大約是八年前,夏季的颱風夜,南部的狂風暴雨使人意興闌珊,絲毫沒有出外找樂子的可能性。於是我百無聊賴睡到下午,悠閒散漫看著電視新聞,忽然一股荒謬感的畫面襲來:北部竟然風平浪靜,天氣好到有對男女挾持了一台遊覽車,表示要見法務部長陳青天申冤。

 

當下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同一個台灣,竟是兩個世界。完全無法出門的我,卻興起了旅行的念頭,我想成為電視SNG新聞中,圍觀遭挾遊覽車的民眾其中一員。這個念頭讓我在颱風中充滿了活力。當然,這趟旅行我是要以文字來完成。

 

就這樣,我寫下這部小說,它跟我當初的構想的公路小說完全不同,不過,我想我已達到目的,我任由我的靈感挾持,完成一趟未知冒險旅程。當時,影響我最深的作家李敖出版了《上山.上山.愛》,亞洲週刊形容這是一部與《圍城》相似的大量應用掉書袋的作品,於是我又看了《圍城》,看了很喜歡。這也是形成了我寫這部小說的基調,任由思緒流動,當提到某個關鍵字,便水平地從各種角度探討這個話題。五花八門的學問陳列,絕對不會話不投機,只要選擇最有感覺的地帶繼續深入下去,漸漸就拼湊出主題。

 

今年夏天,颱風又來了,挾持遊覽車事件也來了,雖然是在菲律賓。於是水平思考的習性,使我想起,曾經在颱風夜,我寫下這篇小說。颱風天,看這部小說,我認為,是應景且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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