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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以為《集結號》講得是企業號或海神號之類飛船艦艇的故事,但其實不是的!原來只的是一陣號聲……是無形的,看完也真覺得格調高很多,是很完整的作品。

 

《集結號》有好萊塢水準的戰爭場面,水準可稱為國共戰爭版的《搶救雷恩大兵》,攝影也非常漂亮,只是,唯一詭異的是,看到解放軍跟《黑鷹計畫》的rangers遊騎兵部隊一樣比著專業的手勢、中文叫著「掩護」、「醫療」……我只想說:「踏馬的!假鬼假怪。」

 

《女僕咖啡廳》開場有句名言:「客人無好壞。」我認為戰爭也無好壞,很無奈,但也可以從戰爭中檢驗出「男子漢。」李敖大師曾說:「戰鬥是檢驗黨外的為一標準。」同樣地,戰爭也是檢驗男子漢的唯一標準。沒有人生下來就是男子漢,遇到危險人總會孬的,但孬完了還能回過頭走向戰場的,就是男子漢了。

 

如果《集結號》只是戰爭片意境不會太高,它的後半部是老連長為弟兄翻案的紀錄(電影本身就是改編自一部名為《官司》的小說)。這個連長堅守陣地打到整連只剩他一人,他眼睜睜看著全連殲滅;然而,他的弟兄全部被官方判為「失蹤」:給發兩百斤米(「烈士」有七百斤米)。

 

電影中有些場面是頗感人的,比如一幕,連長來到一片無名塚,全部的墳都是無名烈士,他感嘆的說:「都是有名字的孩子,怎麼都成了無名的。」

 

這樣的感慨,我一時也不能明白。今日因緣際會,看到了張曉風老師的文章〈一本書,能不能像一塊虎魄呢?〉,頓時相當能夠感受到那種戰爭帶來的難過。生命隨著際遇,總會擦出一道無形的迴響,它形成了,也就這麼一生迴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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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書,能不能像一塊虎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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