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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做惡夢,最近卻做了兩個(對我來說夢反映現實生活是成立的)。第一個惡夢,我夢到我遇見惡鬼,那是星期天,我昏睡到十二點,沒去參加教會朋友們星期日的敬拜(我想我這禮拜應該會去了)。

 

第二個惡夢,在昨天,我夢見我去看一場恐怖電影,但很快我變成身在電影裡,等死的傢伙。會做這惡夢,料想是我昨天看了電影《張純如──南京大屠殺》的原因。

 

這場電影並不煽情,挑動人們的仇恨心,只是試著描述美裔作家Iris Chang張純如撰寫《南京暴行:被遺忘的大屠殺》的過程,試著推敲張純如之所以自殺的原因。

 

南京大屠殺、慰安婦這些話題在中台兩地並不流行(只有李敖敢義助慰安婦、許文龍說台灣女性要以能當慰安婦為榮、當慰安婦是光耀門楣的事)。官方也不敢觸及,主要是由於中共及中華民國政府都搶著拉攏日本,為了政治及經濟的利益。比起現下南京的死者及慰安婦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這讓我想起一個相聲橋段:

 

委員長以世界和平為己任,置中國人生死於度外。

 

這怎麼說呢?

 

你想想,換了在其他國家,百姓哪夠死啊?

 

電影中,沒有什麼駭人的畫面,只有南京倖存者說著曾經發生的慘事,有多慘,慘到我會做那個惡夢即可知了。我只是了看了這部電影,那麼,寫這本書的張純如,又是背負了多少可怕的故事?

 

終於承受不住,自殺了。廣義地說,張純如,也是南京大屠殺的受害者。並不只她,當時在南京安全區拯救百姓的一名美國修女,回國不久也就自殺了。

 

寫作需要投入,當一切都躍然紙上形象化了,也許就像電影《失落地平線》,太空人通過扭曲空間的黑洞,到達地獄一般。

 

這是需要勇氣的。

 

I’ll give voice to the voiceless
Silenced for too long
Crying out for justice
Trust me with your pain
I’ll take it as my own
I’ll fight to get the truth told
My weapon is my word

 

My weapon is my word

我的武器是我的筆墨

 

與各位文鬥士共勉之